【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3-15)(逆推)(16/22)

足那和她的几个手下。听她们花样繁多的辱骂贬低与污言秽语,他渐渐能够接受自己是他所有物的事实。

国中三年级,一位很强的马娘在他面前放倒了所有身边的主。她颧上带擦伤,绘鲜红毛笔大字的白色风衣伴随蹒跚但倔强的步伐摇摆着,长靴跨过几个倒下的手下马娘,最后停在颤抖的他面前。刚对他说了句“快滚”就挺不住了,仰面倒在他怀中。他力气其实不够用,但还是勉强把她带回了姑且称得上家的地方。强悍的她睡相很可,这里缠几圈绷带那里贴一块纱布,看上去就像独属于她的饰品。然后她醒了,发现自己像猫一样被抚摸脑袋,愤怒的她把

压在身下,然后在荷尔蒙的驱动下顺理成章地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还多次强调“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和那群混蛋干架”。他从一群马娘的隶变为了这匹孤狼的伴侣,现在想来,他或许是在那时候学会了照顾

高中一年级,母亲离开世前最后带他搬了一次家,开学前他孤独地活了一个月,在寂静无声的家里每天眼前都会复现病院惨白的天花板。直到入学典礼的下午,他遇到一位黑眼圈很浓的说他看起来就很孤独,不如跟她去个静不下来的地方。他虽然没理由和一个陌生一起走,却也没有拒绝的必要。酒吧,身为十六岁高中生不该来的地方,可不该做的事他已经做过太多回了。他留下来打工,母亲不曾停止忙碌,可她拼尽全力也只给儿子留下了一个资不抵债的家境。家境?不,没有家了,只是处境。摇酒,擦杯,摆出没有内涵的空的笑,不知何时起穿着礼服的海蓝眼睛马娘出现在吧台前。不知何时这位马娘和他亲近过了,不知何时“妈妈”与“乖孩子”成了那么自然的称谓,不知何时他与这位有生以来最亲近的马娘彻底分别,连记忆都没留下。

进入训练员培训基地的第一年,时隔多年,他再一次上了类朋友。他体育以外的各项成绩优异,同期的训练员对他很友好,前辈们对他很关照,他甚至还和一位训练员走得越来越近。一切都是逐渐向好的,直到被任职教导主任的马娘叫进办公室那天。和唯一一位朋友上床的那天,朋友殴打了他。啊,也是,为了替她划去一次不及格的成绩就和大自己一的老师上床什么的,恶心到让想吐吧。

友抛弃,被同期训练员们疏远的一切回归原点的第二年里,慈祥的教导主任更加亲切地照顾他了。主任的眼镜常常在脸与脸的揉搓中被挤得脱离鼻梁,主任躺在胸的细金链总是边摇晃边反灯光,主任这里那里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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