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6）

这时候，我才清楚的看到，妈妈的眼眶有些发红，嘴唇微颤：“我问你话呢！”

妈妈长久以来都是一副英教师的面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发雷霆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我红过眼。

这一刻，我全身仿佛被抽了力气，双手发软的靠着身后的墙，眼睛失神的看着妈妈，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自己哑无言，无话可说。

是啊，自己把妈妈当做什么了，还有对妈妈的尊敬吗？

拿妈妈的丝袜打飞机，拿妈妈的衬衫意，这是儿子该对妈妈做的事吗？

“说啊！你昨天不是还挺能说的吗？！不是辛辛苦苦的给我洗裤子吗？！今天怎么不说了？啊？！”妈妈死死地盯着我，狠心的把昨天的谎言给无撕开了。

“妈…我…”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像一根刺梗在了喉咙。

妈妈我，我何尝不妈妈啊，我自认为我对妈妈的，并不少于爸爸，可是现在妈妈被我气成这样子，我这是妈妈吗？我这是在伤害妈妈啊！

看着妈妈的眼眶越来越红，止不住颤的嘴唇，我心疼、难受，我很想把妈妈抱进怀里，告诉妈妈我很很她，可是我不敢那样做，无比浓烈的愧疚感堵在心，我眼睛里的泪水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害怕妈妈看到我这幅不成器的样子吧，刚刚还和妈妈直视着的眼睛，也跟着颅低了下去，抽泣着对妈妈小声说道：“妈，对不起。”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妈，对不起，我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妈，您能原谅我吗？”我抬起，眼神有些躲闪的看着妈妈，伸手擦了把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

……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是满脸笑着出来的，就像是吃了蜜蜂屎，嘴唇咧成了荷花。

妈妈并没有说原谅我，也没有再问以后敢不敢了，而是伸出她那双白皙素手给我擦了擦脸上滑过的泪痕，然后就让我去上学。

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妈妈我，并没有真的嘴上大声说着我；原谅我，也没有真的开说“我原谅你了”，可她为我做的每一件事，对我的每一次打骂，都有着炽热的。

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就打断把这两天对妈妈的衣物所行的过分之事，地埋在了记忆里，我不能再那样犯错犯下去了，那样真的会把妈妈伤害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