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5~8)(50/66)

有次我给公社割猪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也就个碗底吧,但那

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完了又把

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他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陆永平顿了顿,接着说:我

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老远,深更半夜才回了家。他倒跟

没事儿一样,从没提过这茬。后来碗里的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

那天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嗓子里直冒火。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陆永平笑笑,抹了把

脸。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 叶子。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

来都不喝了。我看那个大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么多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

第一次心里发痒。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唉,就这么有天晚上我偷

偷摸上他的床,去喝,她就假装不知道。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这事儿一

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

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就不说话了。你想这能有多少,这么连着几

次,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哇哇哭。他哭,我也哭。说着陆永平撇过脸

——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陆永平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

不要起身喝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

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

我不置可否。

那——给姨夫倒点水去。

我觉得脑袋快要烈,手里的搪瓷缸晃动着,身体冷得无法动弹。

陆永平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自己倒了杯开水。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

一层油花。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他说:真巴烫。

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

还是摸他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再没提

过这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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