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21/52)

说没了补助津贴,咱们这帮凭啥卖命?我没你那么有远大理想、没有夏雪平那么执着于抓捕罪犯,我很现实,我就想踏踏实实工作然后拿工资,还好把子过了;哼,现在可好,啥啥都没有......你说一个地方的,主要负责去卖命挡枪子的群的最基本福利都开始被剪裁了,你还能说这个地方的经济不错么?是,马上圣诞节又要搞什么奢侈品嘉年华,可问题是你给我一个v的包或者卡地亚的戒指,现在拿出去转手卖了能换几斤几两的猪几棵萝卜白菜?这个月每天新闻里就是这点破事儿,三个党派天天在议会厅里讨论怎么把物价压下去,本来在野党那帮最坚决反对这个议案通过,结果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这事在省行政议会上得到了190票同意票,剩下那10票弃权票据说还都是地方党团和环保党投的。要我说,咱们y省的天,怕是要黑!”

“嘘......”我不痛不痒地跟着苦笑了一下,伸手对许常诺示意道,“许师兄这话可别说,大选期间对咱们可是敏感时期。”

“啥敏感不敏感的?不就是‘军警宪特不可妄议时政、不可干扰时政’么?那些当大官的偷偷摸摸干的事,我过过嘴瘾还不行?我一光脚的,还真就不怕穿鞋的!”紧接着,许常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转过看着我:“我刚想起一事儿来:你是怎么猜得出来那个林梦萌杀了她 老公温先生的?”

“这不是我猜的。”我不避讳地说道,“刚才地方党团那给我叫到外面去之后,我真在他们车上见到他们洪门的了,温先生被林梦萌杀掉的事,也是那三个南港跟我说的。”

许常诺一边抻着脖子歪着看着我,一边把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得滴溜溜得像钟表上的秒针,追问道:“那么你那义兄张霁隆也在?”

“他也在。”

“呵呵,最南边和最北边的黑社会子、反清复明的和满洲八旗的坐到了一辆车里......”许常诺似自言自语一般叨咕了一通,接着又问了我一句:“洪兴的‘白纸扇’、‘鞋’和‘双花红棍’亲自大老远从南港跑来,能丢下十二堂那么大的摊子不管,就为杀一,这事儿你信么?”

我心里一颤,但想想刚才在车上的况,似乎也没啥特别说不通的地方:“我其实也有点不相信,但他们洪兴现在因为温先生死了,所以一提起林梦萌确实挺咬牙切齿的,我觉得没啥......”

“你还拿当警察跟我说事儿喔,秋岩?你说你一警察咋就能这么相信黑社会们说的话?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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