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16/42)

索悬桥通往对岸,其下黑呼呼的什幺都看不见,流水声时近时远,起码不是浅崖。

要不是对岸华灯氤氲,金红错,似是传说的不夜天,与建筑风格质朴刚健的天霄城大相径庭,引得好心大起,赵阿根都要以为司琴带他来此,转的是杀弃尸的心思。

“公子请。

”少藕臂斜引,率先踏上索桥,坦率得令无法生疑。

粗大的铁索迎着娇躯微微一晃,并未沉落,可见胴体轻盈,几可作掌上舞。

赵阿根随后登桥,不远不近地跟着,见司琴衣衫单薄贴身,连披帛也没多围一条,似不惧夜风飔凉;迈步抬腿间,裙侧绷出虬鼓的狭长肌束,臀形略扁而臀底微凹,全是紧实的肌,意外地悍。

但以她身量之娇小,双腿比例算是修长,无怪乎姿仪优雅,半点也不显矮短局促。

不畏风寒,代表内功底子不错;下盘健硕却不粗壮,则是练剑之的身板。

赵阿根白里观察过她的手掌,尽管掌心红,右手四指从第三指节到指根处俱磨出茧子,正是握剑所致。

“我有一事相求,请公子细听。

”来到桥中少忽然开,却未停步,甚至没回,彷佛自言自语。

“姐姐但说无妨。

“请公子从今而后,别再喊婢子们‘姐姐’了,径喊司琴丶司剑即可。

”文静少吻严肃,像在指出少不更事的幼弟所犯错误,不容抗辩。

“婢子今年十七,司剑也满十六,未比公子大上多少。

以公子之金贵,应该喊姐姐的对象,只能是我家公子爷,而非婢仆贱役。

”停步转身,伸手稳住风中轻的铁索悬桥,定定望着少年,平锐微冷的眸光亦似两柄镀霜小匕。

“能否请公子,答应司琴的这--------个请求?”

梅少崑年方十五便显露出惊的天赋,赢得“麟童”美名,年岁确与二婢相去不远。

赵阿根省起此节,沉吟片刻才回答:“直呼名讳,其实是过于亲昵了,姐姐未必欢喜。

不如这样罢:我将‘姐姐’之称加在二位的芳名后,就喊司琴姐姐丶司剑姐姐,既能分出亲疏,也不致失礼,司琴姐姐以为如何?”

司琴确实没想到直呼名讳,说不定反触了少城主逆鳞,毕竟子喝起醋来,没甚道理可说,多亏赵公子心细,才不致多生事端。

换作司剑,肯定不会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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