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31/33)

气极攻心,竟然晕阙过去。

我只得搂住她娇弱不堪的身体,轻唤数声都未见反应,不由焦躁担忧起来。

仿佛怀揣着一件美易碎的瓷器,小心奕奕将她抱放在柔软宽适的真皮沙发上。

我一愁莫展,见她失去知觉后依旧深蹙的蛾眉,心疼不已。这个高洁脱俗,品若幽兰的子,为何上天要这般薄待她?

忧急之间,突然想到白颖的职业是医生,临床救护知识应该比较丰富。

望去,却见她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态,怔怔痴痴地盯着手上的钻石项链发呆。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已经不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简直百无一用,宛如一名巨婴。

“你还发什么经?快点过来看看妈的况!”我怒喝出来,想想应该是有生以来一次对白颖这样粗无礼,设想若在当年,她定然会炸毛大发脾气,不费尽心机哄上三五休想过关,甚至可笑的是,说出来很丢面子,我曾经都不止一次跪过搓衣板,当然出于自愿主动,迎合她颐指气使的小姐脾气。

尤其是她怀上龙凤胎那段时间,脾气时常晴雨不定,李萱诗也宽慰我忍耐一时,怀孕生孩子时期绪都不稳定,作为丈夫理应体贴呵护!多担待一点也是男儿熊怀,我自然不多作计较。

而今时过境迁,往昔洁净无瑕的白璧也沾满罪孽,清浊浮沉雨打风吹后还复初颜。

珍贵的东西也许只剩回忆,美好的也许只是以为的美好!

我的前尘是不堪回首的,故此,我只能向往未来。而未来无法预料,我真不敢期待以后的生。

因为世事瞬息万变,我们所能把握的其实极其有限。声声都说在追寻幸福,而幸福是什么?几能真正拥有?

都是笼统模糊的概念。一生平安的未必是好,卑劣可鄙者恰能窃居高位,时也势也,如之奈何?

白颖悚然一惊,似乎方从此前糜烂的回忆中回复过来。眼角犹挂着泪痕,粉脸跟一张白纸几乎没有分别。

她惊魂甫定的样子,不知所措,低不敢直视我,欲待辨解却又理屈辞穷,唯唯诺诺,举止凌

“妈!您怎么啦?快醒醒!”我无语的背过身去,极尽失望,观望岳母童佳恵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些,估摸着应无大碍,只得寸步不离守护着,静待她的苏醒。

约莫过了一刻钟,在我担惊受怕的煎熬中,耳畔闻得“嘤咛”一声,童佳惠纤薄的眼皮终于慢慢撑开,见到我的身影尚在,她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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