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1-65)(24/34)

并转送上仪呈。

徐琳时隔三个月后再度现身衡山县,全程观摩了闺蜜的婚礼。说是婚礼,其实不过办了个简陋至极的仪式,墙上贴了大红囍字,桌上摆了些花生、喜糖和瓜果。

岑境弥也强打坐在中堂,幼岑菁蓁却不见踪影。

岑、蔡两家都丁凋零,亲朋故友皆无,除了媒婆和几位老街坊串门贺了喜外,岑境弥只好请来二中一位很儒雅蒋姓语文老师作证婚,主持了婚礼仪式。

自此,一对新算是结了连理,成了伉俪,从此约誓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徐琳因工作的信用社正在调整事,不敢耽搁,待仪式结束只匆匆喝了碗糖水,奉上她和李萱诗的仪呈便辞行,急忙赶到汽车站坐末班车回衡阳。

而真正的噩梦一步一步,无声无息向一无所知的岑菁青靠近。

吃完简单的喜宴,岑家便迅速清冷起来,映堂的一对红烛摇曳垂泪,仿佛顾影自怜的红妆佳,感伤花期将尽,相思成泪。

岑家经过动年月,之前的祖宅只余几间旧迹斑斑的平房,两排三进,前面设花厅、厨房和书房,中间有一个不太大的院子,改成了菜畦,中央留一甬道,两侧种上时令蔬菜,自家采摘食用,节约勤俭度,也是传承耕读的祖训。

后院是厢房,原是一家卧寝之所,只两间房,岑境弥夫妻一间,另一间布置给长菁青。

而后幼归宗,妻子又逝去多年,岑境弥只好搬到前面书房中支了一个小板床,将原来的卧室留给了幼菁蓁。

家中大喜盈门,幼菁蓁一早便推说身子不便,连房门都没有出来过。

岑菁青放心不下,去后厢探望了两次,妹妹脸色苍白,柳眉紧蹙,好似忍受着无边的痛苦。

急切地追问几回,妹妹菁蓁才烫着小脸声若蚊吟的说是月事来,不注意喝了凉水导致严重痛经。

岑菁青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轻轻埋怨她两句不懂事,也顾不上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忙不迭地跑去厨房煮了姜汤红糖水端来给妹妹止痛。

而后,又恳切仔细地叮嘱她不要动,裹好被角保暖休息调养。

正事儿还得持,耽误不得,也就只好放下这回前厅去了。

待姐姐前脚刚走,岑菁蓁顿时撩开棉被,将自己大腿和腹部软上密密麻麻的十几个竹夹子赶紧松开取下,夹子弹簧紧,夹上皮果然痛出冷汗。

望了一眼姐姐离去的方向,岑菁蓁忽然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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