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1-65)(14/34)

故事里岑菁青的苦难尚未展开,而聆听的却早已泣不成声。每个都有自己的不幸,所以珍惜才更加美好而可贵。

生活赋予的意义,是能够品尝甘苦,同时也能承担相应的责任。世上不存在完美无暇,所以包容和理解如同双翼。

感同身受,如果哭泣可以洗刷罪孽,那世间早成了汪洋泽国。伤悲也许真诚,表达却依旧浅显,令失望。

稍顷,啜泣声终于静默下来,我轻轻一叹,也不知是在刻意调侃失落的美好,还是婉惜黯淡在岁月长河中故旧的颜色?

出狱后,由于对自由感悟更深,也没有约束,再对我说这不行,那不好,直接导致我的烟瘾越来越凶。坦率的说,我也尽知原凶是太过空虚脆落,宛若无根之萍,子就是飘泊。

而我的宿命又是什么?就这般一如既往,无止境的沉陷在心魔中,走不出自己画地为牢的心之囚笼?

思绪错,仿佛陷入了逻辑断层,进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俗称牛角尖。

徐琳端起面前已经温凉的茶,用吸管轻轻搅动一下,然后优雅地吸了两,嗓子润了,继续接着往下讲述。

已经平静了许多,毕竟已经过了多年,再凄惨哀伤也终究只是往事。

我默默用眼角余光瞥了斜对面的李萱诗一眼,她的双眸微微红肿,脸颊上也残留淡淡泪痕,幸亏天生丽质,出水芙蓉般的她通常只化淡妆,无须跑去卫生间补粉底。

听着别的际遇能够动容,至少还不算心如铁石,善意我相信她还是有的,至少待吴彤、何晓月她们尚算大度、慷慨,只要她们不触及她心底曾经那个虚无缥缈、乌托邦式的梦幻国度。

这些年,她又何尝不是生活在梦里,自欺欺只是后知后觉的悔悟罢了。华丽的泡沫一朝戳破,美梦猝醒,开始慌张凌,甚至怀疑自己先前不可思议的谜之作。

“岑境弥望着床上酣睡的孪生儿,心如刀割又举棋不定,两个都是自己无法割舍的心,无论送走哪个都意味着血淋淋地撕裂他的心肺。但世道险阻,群魔舞,又岂是自己一介布衣平民可以抗衡?”徐琳悦耳的声音通过两片感娇艳的红唇再度传来,犹如磁石般瞬间吸引了我和李萱诗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颠宕起伏的故事氛围中。

愁肠百结也终究要忍痛割,一双碧玉般的无暇天使却要像货物一样转送他,天道茫茫,何以堪?

妻子深度抑郁,再受不得半点刺激,何况推己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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