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5)(10/11)

兰般的湿热香息,微眯着水波盈盈的酥茫星眸,喃喃道:“我是不能死的,很难让你明白。

用你解蛊毒非我原意,但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

”长孙旭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听得她直言无隐,失落感却较想像中更强,比巧君姑娘不是末经事的守贞处子更让难受。

但被春药迷到进错儿也太好笑了,少年强打起,温言道:“巧君姑娘,方才那样……是解不了毒的,咱们进错门了。

郎俏脸微沉。

这少年肯定猾,否则岂能逃过见从的狙杀?谁知死到临,还来说这些浑话!可能是余毒的影响,她有些克制不住,罕见地反道:“你对男事一无所知,胡说八道什么?媾也只能是这一处,自有天地以来便是如此。

……前是尿尿的地方,便如男子的马眼,那是用刑之处,还是你竟让马眼么?”长孙旭目瞪呆。

她说得绝对是错的,但例证周延,他居然无法反驳。

等、等一下!“媾只能是这处”说的是菊的话,那么巧君姑娘的……莫非她还是……段慧觉得被少年瞧扁了,顿有些无名火起,对他的歉疚也就消淡了些。

长孙旭是一定得死的,为彻底掌握穷山一国,这条方略多年前便已定下,众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不能因为之仁,而影响了统合南陵的大计。

勒云高死后,她便抛弃了身为的部分,贞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就算她顺从南陵贵族的风尚纵享乐,也不会遭致批评,她只是没有心思在这里。

把这个只有丈夫享用过的销魂蜜给他,换少年的命以解“阴狱”,是郎所能做到的最后慈悲。

她见过死于“阴狱”的恐怖尸体,哪怕那曾是她深深过的男,她也没法再看第二眼。

如果不能解去蛊毒,坚强刚毅如段慧,怕也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勒云高教会了懵懂无知的少媾的乐趣。

嫁给他之后,段慧养成了每晚饮蜂蜜水、用花果香油清洁肠道的习惯,期待着她的男填满、刨刮着她;虽然没能得到子嗣至为遗憾,然而她从不后悔远嫁峄阳。

这个狡猾的毛小子,居然想骗她走旱道!郎盯着他瞠目结舌的傻脸,心中冷笑,但适才他那过的粗硬硕大,似乎还留在腔壁的深处,小屁股里又疼又麻,舒服得不得了,油润肠忽然涌出,实还想再来一次——“天龙蜈祖!”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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