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缘生，缘灭（上）（19/21）

天道何其不公。”

“……”

突如其来的怪异结局，让众陷许久的沉默后。

“故事不错。”九公主神色恢复平静，淡淡一笑道：“如果不是仙帝自杀身亡最后一段，本公主差点就信了。”

萧远眼皮子跳了一跳，获得启明仙帝残魂的，应该都已经知道仙帝是自杀身亡的了吧？

这九公主当真会睁眼说瞎话。

“公主说得对！”碧荷一拍双手，怒视老和尚：“你这老家伙当真可恶，编故事也不编好点，启明仙帝如果当真三界共主，世间再无敌，她为何还要自杀？你如此编排一位仙帝，小心被五大仙门的听到，将你准备后事的棺材都给烧了，让你死都没地方下葬！”

老和尚叹声不语，闭目又拿木椎敲击木鱼，咚咚咚的声音中，念叨着“天道为何不公？”

“何为天道？”

“天道既不公，何不改天换命？”等低声的话语，可见他这些问题在他心中已经萦绕了许久。

众被故事震撼，一时也没开。

半晌后，九公主才自言自语般说道：“启明仙帝一生杀戮，到来却什么都没有改变，我轩辕一族依旧为皇室，三界也依旧分仙凡幽冥，凡不能修仙，仙高高在上，六道回被魔掌控，一切都未曾改变，老方丈，你既然那么了解启明仙帝，可否说说仙帝她持剑杀了无数，将三界掀翻，十万年过去后，究竟改变了什么？”

木鱼敲击声停了下来，老和尚浑身颤抖，仿佛在畏惧着这个问题。

“也不能这么说！”

萧远开道：“启明仙帝之前，民不聊生，轩辕……当时的皇帝残不仁，仙门不收凡，而启明仙帝之后，明君不断，百姓安居乐业，凡也有了成仙得道的希望，就算世间没有任何记得启明仙帝，但我想仙界和幽冥界肯定已经受到了教训，不敢再多加染指凡界，对凡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九公主转看向他，第一次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萧远，美丽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对凡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对啊，对凡来说，仙帝做的一切已经足够了！！”

先是自问，后是自答，老和尚的混账的双眼猛然亮起，身上也涌出一强大的气势，直冲云霄，让在场的两位魂明境惊得脸色一变，齐齐惊讶的看向他。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和尚大笑出声，手中的木鱼裂为两半，长身而起，对启明仙帝的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