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4)(19/24)

里边看,脖子上戴着玉环的小妹妹还是安安静静地跪在原来的地方,好像纹丝没有移动,王子想,当然他也不至于为了岫儿就要把家妹子的给砍下来。

再说那个连玉带的组合套装,开出的价码也太贵了。

前边把带玉环的姑娘给他领过来的时候,岫儿肯定也不相信他会砍,不过她还是认真负责地讲解完一遍那个玉组合的售卖办法。

首先为了取环肯定是要砍的,没有绕开的偏门。

除非他想砸了那支环子听响。

弄玉厅里整备有专门做那件事的地方,客可以把他买下的戴着环的姑娘送到那里边去,客也会在那里拿到解开姑娘下身金属搭袢的钥匙,当然厅里保证那是姑娘的第一次了。

这件事要打包推给客的成就和意趣,卖点就在于她的没有沾染过的第一次,永远不能够再倒回去的仅有一次。

岫儿说,一般的形是使用一把锋利的铁锯,锯过三到五下就可以完成,要是客运气好的话,出来的血能一下子把玉环渲染成独一无二的淡红花纹,像花瓣的,像豹斑的,每一次都不会重样。

不过岫儿觉得按照他这样比较平和的,旁观的个,也许可以尝试另外一种节奏比较舒缓的赏玩办法,具体就是在将那个配着环的姑娘仰天捆绑到行刑的长台上以后,选择使用竹子削成的薄片慢慢地切割她的喉管。

竹刃当然要比铁锯迟钝很多,需要耐心地来回拉扯,观察的客和那个姑娘自己大概能有一支香的等待时间。

甚至可以为自己要一杯茶或者咖法。

王子试着想象了那个姑娘在一支佛香被烧完的时间里,等待被一把竹子的刀慢慢割开自己喉管时候的可能心

他承认那种想象比较特别。

可能发生的是每一刻。

以及没有发生的每一刻后的任何一刻。

已知亲眼目睹自己全身的血,突然从眼睛底下的脖颈中激出来的瞬间一定会到,但是这个迫在眉睫,一定会到的恐怖目睹总是没有被等到,它在一整支香燃完之前也许一直没有到。

王子不知道在那样越来越急迫,越来越焦躁的心跳和呼吸中,这个安静的姑娘是不是还会依然保持住一如寻常的驯顺

她最终是否会因为崩溃而哭喊起来,或者失禁,成为了一个邪恶但是有诱惑的问题。

王子咽下一,压制了这个问题。

他现在看到了被谨慎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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