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离家出走（2/6）

妈妈咆哮一声，照我胸猛地踹了一脚。我四仰八叉摔了过去，脑袋狠狠撞在了床柜上。

“嘶…呃…”

我龇牙懵了数秒，又被妈妈唤来跪好……如是这般重复几次，代不出个所以然，里里外外的谴责，得我再也经受不住，惨兮兮地抱着她裙子下的小腿，乞求说：“妈，我真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我一定专心学习……”

“起开…！”

妈妈一脚将我踢开，然后又揪住我的领子，咬着牙，怒不可遏说：“你要知道错了，还会做这种事？”

“我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畜生……”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还敢犟嘴？”

妈妈朝我脑门“邦邦”给了两拳，又说：“你到底藏了哪些见不得的思想，统统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剧痛侵袭下，我早已睡意全无，彻底清醒。面临着母亲的严刑拷问，纵然想坦诚认错，可那种污秽念，当着她的面哪儿说得出呐！

“好、好、默认了是吧？”

妈妈气得火冒三丈，兀地一记冲拳将我打倒在地，骂道：“我们天天不辞辛苦的工作养家……你、你对得起你爸吗？你良心叫狗给吃了啊？”她起身又对我拳脚相向，怒斥说：“别装死，抬看着我，别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也没能救你！”

“今天不把你打醒，我就不是你妈！”

我顿时明白，妈妈并非只想泄愤，而是要我坦白一切。因此内心挣扎了几秒，觉得已经没必要再掩饰什么，老老实实认错算了，不然势必会被她一直打下去。

认命般双手一举，怯生生说道：“妈，我承认之前的确对您有那种想法，但……呃唔……”和我设想坦白从宽的结果不同，话刚刚说出，便挨了妈妈一记响亮的耳光。

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痛楚，刺激到我残存脆弱的自尊心，我愣愣地看着妈妈。

她指着我鼻子继续骂道：“我可是你妈…！这种畜生都不出来的事儿……你还有脸提！？”

“啊…啊…不是……”

……

随后，妈妈一一个“畜生，非哉”，边打边骂根本停不下来。我渐渐感到了绝望，莫名其妙产生了一叛逆的心理……

妈妈又累得停下，两只纤手都在打抖。她又揪着我衣领，恶狠狠地呵斥：“说话，继续解释，板着个死相给谁看？”

“说什么？”我心一横，呛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