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09)(2/4)
的两瓣蚌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
磨出血了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
初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
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
水,那些
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
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己
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
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
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
里尽数
出。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
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巴送进
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壁上。
泥泞的道将两
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
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摇晃着,如同水波,
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珠上缀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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