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16-20）（16/17）

定。还有，东窗事发这种事，我不会让它发生。”

温尧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她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来，“从小到大我是这样教你的？目无伦常，甚至连自己都不顾？你是要毁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父之吗？”

温见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我，是我自私，我不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想一直无视这份感，不想一个守着它了。是我贪心，想要更多……”

“别说了。”他听不下去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惊怒加，仿佛在否定他们这么多年的亲，又像是在嘲笑他对她倾注的心血。

温见月看着他彻底沉下去的脸，额角青筋跳动，心里涩然一片，“我喜欢你，让你觉得很恶心吗？”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冷笑一声。恶心？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无法做到对她恶语相向，骂她的话他说不出，但他知道自己无疑是愤怒的。他的儿好似一个天真的孩子，用着最轻柔的动作在他背后推了一把，他掉进了地狱。他感到被她背叛了，他的儿背叛了他们之间的父亲，对他产生了不为世俗所容的感，这让他无法接受。

尽管温见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他的冷笑声还是如坠冰窖，浑身发冷，她不甘心地问：“为什么？就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对。”

“不能给我个机会吗？现在或许你不能接受，但以后……”

“以后也不会。”他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还不明白吗？有了这层血缘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的，我也不会接受的。你不在乎的东西我还要在乎，你不当我是你爸爸，可我还当你是我儿。你真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成？你还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不成？”

他难得这样绪失控，一直以来他都是沉稳内敛的，却因为她被气成这样。温见月摇，坚决地说：“你不接受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多久都行。”

“你简直不可理喻！”

疯了，简直是疯了。

温尧见她如此固执，怒火中烧，差点要摔了手中的碗。没看她一眼，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餐桌，摔门而去。

听到玄关传来的关门声，温见月呆呆地看着对面他曾坐过的位置，双手紧握着凉掉了的半杯牛。

嘴里很苦，身体很冷，心里很痛。她信誓旦旦地说会等他很久，久到一辈子，可她知道这样的对话、这样的对峙、这样的感觉不知道还要重复多少遍，这才只是开了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