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一起奸熬】(9/45)

还枉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滕老师玩啥?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猛地一巴掌就没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抽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黄瑭无耻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们下流的要求,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可是这种要求从一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的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地震惊和恶心。

不……不,无耻……你……你……滕荟冰知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欲言又止。

还没等滕荟冰把话说完,一旁的蓝儒猛便已经嘶啦一声,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给一撕到底,顿时在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中,教师两只不大的淑便像两团刚刚新鲜出笼的水磨豆腐一般在敞开的前襟里来回漾开去,两只殷红的不时不安份地流探出来,若隐若现,令一屋子男巴都立马向它们立正起来。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动粗,就不会动动脑瓜吗?老二,你说呢?蓝一炙喝住了还想去撕裤子的大儿子蓝儒猛,转对着自己的这个二儿子蓝儒犹说的,蓝一炙的这两个儿子,虽然是亲兄弟,可是两一点都不像,老大蓝儒猛为凶狠,又好酒好赌好;老二蓝儒犹则为阴损多疑,平里喜欢附庸风雅,就是好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个,而是一定要玩有有脸的良家,一般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这两个儿子就好像是蓝一炙自己的两个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蓝一炙自己了。

蓝儒犹听父亲唤自己,便把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把个老土匪说的连连点,不住夸赞。

蓝一炙随后又把黄瑭给叫了过来,如今的这个局长大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巴结着自己的新主,更何况刚刚还让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无法见到的密境,儿子美丽又温婉的班主任的那两团不知道让他暗地里咽过多少次的水的子,如今就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一股股迷香让黄瑭简直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矜持,如果不是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枪,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脑袋埋在教师赤裸的胸脯上了。

蓝一炙同样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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