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7/13)

趣,却也很有些松快。

只有这般,见不到身下的脸时才能坦然接受如此侍奉。

她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新婚夜里,刚二十岁上的先生禁不住她反复磨,才总算弃了那“妻君年岁尚小不宜行房”的说法点同意行帐中戏,便是这般侍奉了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

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先生了,他就死在这栖梧宫的寝殿里,死前还说着想看看。

他想看的是什么呢……他那时候当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想看看的,他最放心不下的……

她想起最后那带着温热抚过脸颊的指尖。

他最惦念的,其实就是他的妻君吧。

王琅在底下忽而压了压舌尖,帝才终于落下隔了数月的一滴泪来,沉入了厚实的迎枕里。

“瑶娘……?”王琅似乎是感觉到身上有些僵硬,在裙下闷闷地唤了一声,“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了……”

“不过是想到了些旁的罢了……”皇帝敛去戚容,伸手去抚王琅的发髻,“阿琅哪会不好呢……”

王琅没说话,只重新埋了脑袋去帝身下侍奉,舌尖舐着她腿间珠,又加了两指缓缓探入蜜壶去,假作那两指便是自己分身,只同心上做那痴缠之态。

他鼻尖嗅到淡淡的子香气,一时意动,抽了手指,竟是在帝裙下吮吸起自己指尖来。吮得够了,他才又凑上去,舌尖伸入方才蜜壶,想让她快些松泛。

“唔……阿琅……”帝低声唤道,那小舌游鱼般落在体内,翻搅起细小的水波来。

王琅生怕帝哪里不舒服,只将从前宫中调教的那一套都使了出来。子大多喜欢被如此侍奉,纵然他不是帝心里念着的皇后,到底还是想讨她几分好处,听她叫了自己名字,只有更卖力的,管着在底下一时舔吮揉弄,一丝不敢错了去。

这边他鼻尖蹭在秘裂上,绕在子香气里,底下的欲望越发涨大起来,却没胆子求帝给他纾解几分,只有实在忍耐不住,微微挺动起腰身来。

“阿琅……”帝脚上感到他那硬得发热的茎,一时轻笑起来,只伸长了脚去,一下踩在王琅脐下揉捏,也不管少年的阳物尚还着,只以脚趾挑逗那蕈冠沟,脚心便整好踩实了,粗鲁地蹂躏起他茎来,“再往前些……”

也不知是叫着王琅的舌还是王琅的腰了。

不过不论是舌还是腰显然都因为这几声“阿琅”往前挺了几分,腰下更是由着帝以足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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